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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秋,渐渐雅。
文字 |「誰最中國」
首圖 |「誰最中國」
封圖 |「誰最中國」
当北方人的喉咙被略带凉意的秋风吹得干痒,他的第一反应不是“该把围巾找出来戴上”,而是“等下要买几只雪花梨,晚上煮个梨汤。”梨,是北方秋天的恩物,在老舍先生的记忆里,北京的秋天几乎是被卖梨的小贩喊来的:“唉——一毛钱儿来耶,你就挑一堆我的小白梨儿,皮儿又嫩,水儿又甜,没有一个虫眼儿,我的小嫩白梨儿耶!”那叫卖声越清脆越有腔调,那梨就显得越清甜诱人。
不过,若是把秋天全然视作柔弱无骨的,就稍有些武断了。秋,是有脾性,有风骨的。不然,那枝头长红的柿子,为何饱含着一股涩意,偏偏要人摘下来再费些功夫,抑或再等上许久,才肯放下戒备,把铺天盖地的涩意换成一汪红蜜?
-特别鸣谢摄影师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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